“有什么事情你要跟我讲”,虽然这不算是口头禅,却变成了陈殿兵老师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和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。在最初,老师的重复叮嘱让我产生了一些抵触心理。但是随着慢慢的相处,抵触情绪彻底被消除,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幸福感。
有一次,我独自在办公室进行线**谈,老师急匆匆进来看我的进度。结束之后我才知道学校因为疫情原因紧急封校,正急着去囤点物资有备无患,老师率先开口:“我给你买了点东西啊,在楼下,等会你记得拿回寝室。”我一脸懵,看着老师,木木地说谢谢,到楼下一看,午饭、牛奶、面包、餐巾纸一应俱全,他又说:“缺什么你要跟我讲啊。”感动和不知名的情绪夹杂,之后慢慢才明白那种不知名的情绪是庆幸,庆幸能遇见一个好老师。之后和老师的交流逐渐增加了,有次谈到我去医院检查身体,检查出有些贫血。隔了几天,老师叫我去办公室,递给我一大袋红枣和桂圆,笑眯眯地说:“我和你师母觉得这个补血,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讲的啊。”那一刻,突然发现陈老师是一个“爹系”导师。
“爹系”导师不仅在生活上处处关照,在我的学习上更是严抓严管。我是一个拖延症十分严重的人,老师为此真是操碎了心。他让我制定周计划、月计划和年计划,不仅如此,老师也分享他做了什么、即将做什么、什么时候完成。各种办法让我逐渐摆脱了拖延症,也让我更加清晰自己的规划和方向。在最初写小论文时,我简直是两眼一抹黑,在文章结构、语句、格式上都存在着不少问题。指导我修改了几次之后,老师觉得线上的交流并不能达到很好的效果,于是空出了一个下午和晚上,在办公室和我一起讨论交流,从开头一句话一句话的讨论,教我如何调整文章结构、如何学术化表达通俗化的语句、如何调整格式等等。当时,我问了很多奇形怪状的问题,老师没有不耐烦,一字一句地为我解答,直到改好了那篇最初漏洞百出的文章。那一瞬间,我成就感满满。老师看出了我的开心,和我说:“是不是信心大增啊?之后会更好的,还有什么不懂的要跟我讲啊。”
老师的为人处事更是让我受益颇多。老师是一个知世故而不世故,历圆滑而弥天真的人。老师曾说,因为学习过法律的原因,他知晓这个世界的恶,但是他仍然会用真诚来对待世界。他曾经去云南怒江支教,在支教结束之后并没有结束他的志愿工作,他与师母还是会每年向怒江图书馆捐赠图书。他总是笑眯眯地上课,笑眯眯地和我交谈,平和而有力地告诉我问题总是能被解决的。
陈殿兵老师在怒江支教(一排左二为陈殿兵老师)
渐渐地明白,“有什么事情你要跟我讲”不是一个“爹系”导师对学生的束缚,而是他想用自己广博的阅历为学生扫清一些前方的障碍,用自己踩过的坑让学生少走弯路。这是对学生最真挚的关切和爱护。真诚换真诚,现在我也总是会说,“老师,我有个事情想跟您讲”!
导师简介
陈殿兵,毕业于美国怀俄明大学,获哲学博士学位;浙江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副教授、硕士生导师,现任学院国际化办公室主任;主要从事教育治理与领导力、教育公平、教育评价、学校诊断等研究;先后在《The Asia- Pacific Education researcher》《Journal of Education and Training Studies》《比较教育研究》《现代教育技术》《人民教育》《现代教育管理》《教育科学研究》等学术期刊上发表中英文论文40余篇;参与教育部三州三区支教工作,挂职怒江州福贡县教体局副局长;参与浙派名师、名校长、中原名师、浙江中小学教师的培养/培训工作;受邀为中国教育部援外基地的教育管理者、中小学校长、教师培训项目做过十余次讲座,深受好评;目前为《Journal of Leadership Studies》《Compare-A Journal of Comparative & International Education》《Management in Education》等期刊通讯审稿人。
作者简介
朱鑫灿,教育学院2021级教育经济与管理专业硕士研究生,曾获校一等奖学金,目前已在中文核心期刊发表3篇论文。